* そらまふ
*悲文向
*soundless voice梗有
*甘党加溼器有
*兩人皆有些微OOC
*そらる》24 まふまふ》18
*まふまふ死掉有
*能接受作者腦洞的就請下滑。
*純粹作者幻想，請勿在歌手的投稿or生放裡面以此騷擾他們謝謝。
***
白色的雪逐漸落下，落在你的臉龐上。
你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，連我的哭喊也是。
睜開眼睛啊，笨蛋。
我們不是要永遠在一起嗎？
***
灰濛濛的天空，在冷冷的溫度下顯得特別憂鬱。飄落在空中一片片的雪花，落入少年的手掌心，慢慢的融化成水。這片純白的大地上，少年的白色髮絲顯得十分耀眼，他獨自一人站在雪中，仰望著天。
「喂，まふまふ。」
一聲低沉而又溫柔的嗓音喚回了正在發呆的少年。他一回頭，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最喜歡的那個人。
「そらるさん！」
二話不說，まふまふ馬上奔向そらる，雙臂緊緊的抱著心上人。感受的他的溫度。
「你怎麼又一個人跑出來了。」
儘管話語像是在責備身前的男兒，但從語氣裡聽不出任何的憤怒。
そらる寵溺的摸了摸まふまふ的頭，並且溫柔的撥弄著まふまふ白色又柔軟的髮絲。
「外面很冷啊，不是說要先跟我說嗎。」
「因為外面下雪了嘛。好久沒有看到雪了，太興奮就這麼跑出來了。」
まふまふ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，毫不在意似的看著眼前的そらる。
摘下自己的藍色圍巾，そらる小心翼翼的將圍巾圍在まふまふ脖子上。
「そらるさん，這個是．．．」
まふまふ看著圍在自己身上的藍色圍巾，圍巾主人身上的餘溫與淡淡的夜來香味彷彿殘留在了圍巾上。
「你圍著吧，你身體不好，如果你感冒了又得麻煩我了。」
「真的嘛！！そらるさん最好了！」
話剛說完，まふまふ又馬上撲向了そらる，全力感受著對方的溫暖。
好暖和，好溫柔。這就是そらるさん。
雖然平時對自己的感覺像是若有似無的，但是まふまふ知道，そらる一直在自己的身旁，包容他的任性與孩子氣，默默地守護著他。雖然旁人可能看不出來，但這就是まふまふ所認為的そらる，那最溫柔的そらる。
「まふまふ呢，想一直跟そらるさん在一起喔！」
帶著滿滿的純真，まふまふ認真地對そらる說道。
他真的想要一直跟そらる在一起，廝守終身。
想要在春天的時候，跟そらる去賞櫻花；想要在夏天的時候，跟そらる去廟會玩；想要在秋天的時候，跟そらる去賞楓葉；想要在冬天的時候，跟そらる去玩雪；想要在雨天的時候，跟そらる一起撐一把傘。
但，這都只是『想要』。
まふまふ很清楚這件事，這些都光光是自己的妄想罷了。
一想到這，まふまふ的眼眶開始變得濕潤，一顆顆豆大的淚珠不聽使喚，劃過了臉龐，落了下來。
「まふまふ，怎麼了？」
看到眼前的人兒開始哭泣，そらる擔心的問道。
まふまふ是個很愛哭的人。明明是個男孩子，淚腺卻意外的發達。
還記得自己跟まふまふ初次相遇的時候，他一個人獨自站在雪中，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外套。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，看來是哭了很久。
那時候的そらる，將自己身上的夾克披在對方身上。對方當然有稍微震驚了一下，但是在そらる無心的問了一句『怎麼了』之後，對方的眼淚就又再次流了下來。
“醫生騙まふまふ．．．說我要死掉了．．．很害怕．．．就跑出來了．．．”
斷斷續續的單字勉勉強強組成了一句句子，對方已經把鼻子都哭紅了，但眼淚卻還是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，不斷地流出來。
真是愛哭。
そらる這麼想著，身體卻不自覺地摸了摸對方的頭。
“沒事的，你先到我家來吧。”
そらる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，竟然會說出這種話。平時的他連親密的友人來家裡拜訪也頂多只會讓對方在客廳坐一下，但是他竟然會讓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人住進自己家。
連そらる本身都感覺不可思議，他大可以放任對方繼續在原地，自己先回家。
但是這是為甚麼呢，一看到這個人哭泣的樣子，心裡就會激起一股想抱住他的衝動。
不能放任這傢伙不管阿。
そらる這樣想著。
然而現在的まふまふ，跟那時候完全一樣，一樣的愛哭。
そらる做出了跟當時同樣的舉動－－摸了摸まふまふ的頭。
「我在這裡喔。」
依舊溫柔的語氣讓まふまふ停止了哭泣。
「沒事了，先跟我說怎麼了。」
「 まふまふ ，好怕……好怕自己真的會死掉。這樣就不能跟そらるさん永遠在一起了……。」
這句話讓そらる的心頭震了一下。
初次見到まふまふ時，雖然身上有穿著外套，但可以看的出來是醫院的患者服，換言之，他是從醫院跑出來的。
當然，如果真的讓他一直留在自己家說不定自己會被當成誘拐犯。所以隔天陪まふまふ去了醫院並說明了目前的狀況。雖然得到了對方家屬的同意，但看的出來是勉勉強強答應的。畢竟誰會讓自己的家人留在一個陌生人身邊？但似乎是まふまふ堅持著又無理取鬧的懇求，才讓他的家人勉強答應。
“這樣的話，まふまふ就可以一直跟そらるさん在一起了嗎？”
“……是啊。”
そらる不知道當時的自己是以什麼樣的心情編造了這個謊言。
在離開醫院時，醫生將まふまふ的身體狀況告訴了そらる。
白血病。
そらる以前在書上看過，雖然說不是很高，但是白血病還是有一定機率的死亡風險。加上まふまふ本身身體狀況就不是很好，似乎已經確定是無法醫治了。
根據最後的預估，まふまふ的壽命這剩下……
一年。
“吶吶、 そらるさん，醫生說什麼我會死掉，果然是騙人的對吧！醫生最討厭了！ ”
"阿……是阿。"
但是自己又怎麼捨得跟對方說實話？
是啊，就算是白血病，存活下來的機率也高達40%。相信點希望又何嘗不可。
雖然そらる是這麼認為，但是まふまふ的發燒次數多得數不清，可能是在睡夢中就開始呼吸急促，最後總是在自己的懷抱下退燒。
發燒時まふまふ的無助與痛苦，連 そらる也很清楚。
現在眼前的 まふまふ也是如此，まふまふ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臂，顫抖著，彷彿是怕自己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，跟以前那隻像小動物般的まふまふ一樣。
是從什麼開始的呢？自己開始在意起まふまふ的一舉一動。對方開心的笑著，自己就會跟著微笑。對方痛苦，自己也會心如刀割。まふまふ最喜歡窩在自己身上打瞌睡，最喜歡跟著電腦上的音樂唱歌，最喜歡自己給他泡的熱可可。
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這傢伙的？
そらる如此問著自己。但後又馬上提醒自己面對現實。
－－まふまふ來日不長。
如果自己面對了對まふまふ的感情，如果自己對まふまふ的感情越深，到最後受到的傷害越大。
そらる是一個冷靜又淡定的人，他這一生其實沒有什麼太緊張到害怕的事，所有事物そらる都可以以冷靜的態度面對。
除了まふまふ。
そらる的人生第一次感到害怕。
害怕まふまふ突然離自己遠去，害怕まふまふ永遠不會睜開眼睛，害怕まふまふ再也不會傻笑著叫著自己的名字。
這一切的一切都讓そらる害怕著。
「まふまふ，其實……」
聽到そらる開口的まふまふ，抬頭望了望低頭看著自己的人，察覺到對方似乎想說什麼。
但其實自己早就對對方想說的話有了個底。
「そらるさん，現在先不要說……拜託了。先這樣子一會兒吧。」
一定是要說有關於自己活不久的事吧。
大概是在まふまふ住進そらる家的幾個禮拜後吧？そらる家裡來了兩個客人，一個叫天月、另一個似乎叫伊東歌詞太郎。
兩人看起來都很友善，跟自己也很有話聊。這愉快的聊天時光似乎一直停止一般，直到そらる叫自己先回到房間，まふまふ才從そらる與天月跟伊東歌詞太郎之間的談話知道事實。
“我說吶、那孩子讓你變了很多呢。”
“什麼意思？”
“看你平常笑都沒笑過，但是那孩子來了之後，雖然只有一點點，你變得愛笑了啊。”
“那是因為拿他沒辦法啊……”
“但是……我們聽說了，那孩子，まふまふ似乎……這樣你也無所謂嗎？到時候受到的傷害……”
“……沒關係，到時，我應該可以重新適應過來。那傢伙不在之後。”
聽到這句話的まふまふ瞳孔瞬間收縮，雙腳因為無力而整個人靠著門滑落坐在地上。
我不在之後是什麼意思？
自己跟そらる會分開嗎？そらる會拋棄自己嗎？
想到這，頭腦裡忽然閃過了醫生不久前才跟自己說的話。
“那個、まふさん。依據你的身體狀況……可能……沒辦法活……”
還沒聽完醫生的話，まふまふ就馬上離開病房，跑出了醫院。
純粹是因為自己不想面對而已吧。
醫生是在說謊，因為想要逗まふまふ才開這個玩笑，一定是這樣。
まふまふ的眼淚滑落了臉，
“嗚啊啊啊……”
開始放聲大哭了起來，遏抑不住的情緒如潮水般向まふまふ湧來。
“沒事吧？”
而自己與そらる的相遇就是在那個時候。
明明自己跟そらる是完全的陌生人，但是在そらる為自己披上外套那一刻，自己的目光就再也無法離開そらる了。
但是自己無法跟そらる永遠的待在一起，這點まふまふ自身是最清楚不過的了。也許在下一刻自己就會突然死去。但在那一刻到來之前，自己想跟そらる像這樣，靜靜的的感受著彼此的溫度。
「 そらるさん……好暖。 まふまふ的手比そらるさん的手冰好多喔。」
まふまふ笑嘻嘻的握住そらる的手，並將對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。
感受到まふまふ臉頰上的冰冷，そらる的心抽痛了一下。
這傢伙一直都是這麼冷嗎。
看著對方天然呆望向自己的笑臉，そらる沉下了湛藍的眸子。
「そらるさん……？」
まふまふ還沒反應過來，そらる已經將雙唇貼上まふまふ。
輕輕的，溫柔的吻讓まふまふ閉上了眼睛。
軟綿的吻持續了好一陣子，直到まふまふ差點喘不過氣，そらる才慢慢的離開まふまふ。
「抱歉……」
そらる抱緊了まふまふ，將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。
自己不應該這麼做的，そらる現在如此的後悔著。
そらる後悔自己沒法忍住，在觸摸 まふまふ的臉頰後想都沒有想就親了上去，如此一來自己會更加捨不得まふまふ的離開，那受到的打擊恐怕是無法想像的。
「為什麼……そらるさん要道歉？討厭まふまふ嗎？」
「才不討厭！！我一直……」
そらる頓時大聲了起來，連懷中的 まふまふ也稍微地被嚇到了。
但是そらる卻停下了，停下繼續說之後的話。
說了又能如何，說了自己真的很喜歡他又如何。
如果自己真的說了喜歡他，能夠改變現實嗎？這當然是不可能的，那既然如此，そらる選擇不說。他現在得阻止自己對まふまふ的感情繼續膨脹……。
「そらるさん，我喜歡你。」
突如其來的告白使そらる瞳孔收縮，他睜大眼睛看著在自己面前呆然的笑臉，跟對方不可無視的紅暈。
在そらる想要開口說話之時，まふまふ突然感覺到頭腦一陣暈眩，整個人跪倒在地。
「まふまふ！？喂、まふまふ！沒事吧！？」
そらる見狀，緊張的握住まふまふ的雙臂。
「啊哈哈……沒事沒事！大概是因為太緊張了。第一次告白什麼的。」
まふまふ故作不在意的說道，但其實自己心裡清楚的很。
快要不行了。
「そらるさん，現在就請先聽我說吧。」
そらる沒有多作回應，只是稍微點了點頭表示同意。
在沉默許久下，まふまふ緩緩的開口。
「……那個啊，まふまふ其實有不小心聽到そらるさん跟天月他們的談話。但是そらるさん為了不讓我傷心才一直沒有說對吧？」
聽到這，そらる除了心痛，幾乎沒有其他的詞彙可以來形容他現在的心情。
まふまふ原來早就知道了，那他一直以來是以怎麼樣的心情來面對現實？面對一切？
臉上那天真的笑容又是從何而來的？
「騙了你……對不起。」
「哪裡！まふまふ才是！突然跟そらるさん告白什麼的。連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了呢。」
そらる不明白まふまふ為何要道歉，也不曉得為什麼要給他本身道歉，不管怎麼樣該道歉的都該是自己啊……。
「……要是告白了……就會捨不得離開啊……」
まふまふ的嗓音開始變得顫抖，不只嗓音，連身體也開始顫抖了起來。
「まふま……」
「但是真的很喜歡啊！そらるさん 的溫柔，そらるさん的性格，そらるさん給我泡的熱可可，全部的全部，都很喜歡啊，真的不想離開啊！！」
まふまふ開始放聲大哭，他低著頭，雙手的拳頭握住的力道加重。
儘管頭現在還是有些暈眩，胸部也悶的讓人喘不過氣，但對於まふまふ來說，身體所感受到的痛楚遠遠的不及自己的心。
忽然的，まふまふ感覺到自己被抱住了，而且用力的程度甚至讓他感到有些難受。
「そらる……さん？」
「別哭了……拜託別哭了……」
まふまふ睜大了雙眼，他發覺在他身前抱住自己的そらる聲音變得沙啞，對方的手臂也在微微的顫抖著。
そらる，正在哭。
他所認識的そらる不是那麼容易哭的，僅管是遇到再怎麼難過的事情，他也只是都不講話而已。
他現在一定是非常的痛苦吧。
「そらるさん，不可以哭喔。」
まふまふ伸手摸了そらる的臉，試圖為他擦去眼淚。
「そらるさん哭的話，我會不放心的啊。」
「我才沒有那麼弱……。」
「是嗎……，那就太好了。」
「……まふ，我喜歡你。」
聽到這句話的まふまふ，先是張大眼睛，後漾起了一抹微笑。
「そらるさん，謝謝……你……」
摸著そらる臉頰的手漸漸喪失了氣力，視線開始模糊了起來。
まふまふ用盡最後的力氣吐出細微的話語。
「最喜歡そらるさん了。」
逐漸落下的細雪與淚滴，落在白髮少年的臉頰上。
まふまふ緊閉著雙眼，全身像是喪失了氣力一般躺在そらる的懷抱中。
他再也醒不過來了，他再也不會對自己笑了，他再也不會叫著自己的名字了……。
他已經不在了。
在這寒冷的雪地上，只有他的哭喊聲，逐漸消失……。
***
在まふまふ去世了幾個禮拜之後， そらる也恢復了一個人的生活。
習慣了。
他如此想道。
「そらる，打擾了。」
在某天，天月跟伊東歌詞太郎一如既往的來到そらる家拜訪，所說是來玩的，但其實是來探望他。
他們兩個從很久以前就知道そらる對まふまふ的心意，在まふまふ去世之後，そらる想必受到了極大的打擊。
但出乎兩人意料的，そらる還是過著跟以前一樣的生活，也沒有說足不出戶或是茶水不沾之類的，一切都沒有改變。
但そらる身上就是好像缺少了什麼。
「來，熱可可。」
「謝啦，そらるさん……」
天月接過了熱可可，身旁的伊東歌詞太郎卻在這時拉了拉他的衣角。
正要詢問怎麼的時候，天月順著伊東歌詞太郎的視線望了過去。
在そらる的面前，除了他自己的那一杯熱可可之外，在旁還有另一杯以白色馬克杯裝的。
「啊……不小心……多泡了一杯。」
そらる苦笑著解釋道，但其實天月跟伊東歌詞太郎都知道，那潔白的馬克杯裡面裝的咖啡色熱可可是要給誰的，只是那個人卻不在了。
習慣是很難改過來的吧，天月如此想道。
也因為這樣，天月跟伊東歌詞太郎很識相的沒有多問，只是跟他一般的閒話家常。
在兩人離開之後，そらる正在收拾杯子，正要拿起完全沒有被碰過的那杯時停頓了一下。
そらる索性離開客廳，獨留那被還在冒著熱氣的，熱可可。
果然還是無法，忘記你啊。
***
唷這裡是啊夕( ´▽` )ﾉ
啊嘛……該怎麼說呢。
我的第一篇SM小情侶竟然不是甜到炸的甜文而是悲文這點我還蠻震驚的(這人沒救了
事實上是因為在爬文的時候被虐了太久了，而且都是まふまふ被虐，看的姐我都心疼了，所以我索性來個大反撲來狂虐そらる(打她#
中間私心加了甘党，而且我在後面刻意打了很多「天月跟伊東歌詞太郎」什麼的我會說嗎(* ´艸`* )
就這樣，我是啊夕，然後今天8/19是我生日，也算是給自己的生日賀文吧( ´▽` )ﾉ
我們下次見( ´▽` )ﾉ
最後我要說一句:
そらる不可能這麼溫柔！！！！！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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